自打娘胎里就惧怕地上爬的东西。蛇,老鼠,蜈蚣,蝎子,蚯蚓,毛毛虫。今天运动的路上,又见一条蛇横在那里,金白两色,约一米半长。一看那东西,顿觉两眼发黑,腿都软了。不敢跨过去,又不能绕过去,愁得不知如何是好。只好反身往回走,求救于坐在不远处的一位中年男子。告知前面有蛇挡道。不曾想此君一听就兴奋了。说道:“是吗?那太好了,一定是很可爱的东西,我要去看看和它玩玩”。我两手抓了一下自己的耳朵,确信它们还在。那位大哥果真的用手去摸蛇,受到惊吓的蛇赶紧往草丛里钻,男子竟然用手擒住蛇尾巴,一点一点的往回拽,他把手机递给我,我明白他的意思,只好哆哆嗦嗦的给他拍了照,当看到他的手抓向距离蛇的脑袋5寸的地方,我差点哭了,把手机丢给他,不管不顾的逃生去了。
两年前也遭遇几乎一样的悲剧。写在说说里,重新转发一下吧。一想起那蠕动的蛇就浑身发抖,什么欲望都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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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蛇惊病》
初夏风浅,
云高水蓝粉白紫淡坡上染花事,
写下又一天念卿,
深藏不言花径深处寻风铃只待与君共月明猛见一蛇横卧花容失色,魂飞胆儿破 ---------- 题记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故事发生在公元某年上个周末的一个公园,适逢天色当好。微风徐徐,翻草如波 。一闲女子,翩跹流连于岭上花海,小调哼唱,和着那花香,草香,日子便缠缠绵绵了,真把个情怀滋润,光阴蹉跎。回眸对着镜头,自是留下一帧帧顾盼娇嗔,正值陶醉酣畅,眼角余光里突然描见异物,定睛细看,大惊,一尾长蛇不知何时悄然将女子之回程横亘。这便如何使得?! 女子打定主意稳如泰山,且按兵不动。然腹内早已翻江倒海千沟万壑。拜了八仙拜蛇仙,求了圣母求王母,恨不能化身梅超风,将那异物一掌击退。偏这时,风起。女子生恐:不妥!若那风吹,必然草动; 草动,则惊蛇 。不禁暗暗叫苦:苍天,莫不是真要毁我人生。刹那间悲从中来,正欲洒泪嚎啕,不曾想局面已经峰回路转。又见一蛇出现。与先前那尾,四目交集。几寸之遥,两两相望。女子转悲为喜。 揣度:父子?母女?兄妹? 女子倒是希望它们是夫妻,是情侣。 额首感叹:若为蛇虫,也可有爱,也可如影随形,人类反倒未必能够有此恒爱如一。光影中,两蛇一前一后蜿蜒游进草丛。女子以山呼海啸之势拔足狂奔,顾不得路人差异目光,以闪电之速逃之夭夭。
翻篇。此后一周时间,女子似饱受惊吓之苦,食不能安心,拒饮混沌流质,必将玻璃杯于灯下照明,确认全无弓影方敢食用。行不能雀跃,但凡有长条扭曲之物入目,如树木枝干,必是心悸而举步不前。女子自感得了蛇之惊病 ,需历经十年方可痊愈。十年,呜呼,呜呼呼 ...


